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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7-10-15 23:17:4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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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出差在外的日子,经常是电话关怀,先是和我在电话说些想念的情话,然后便是让我把电话递到他妻子手里,这个女人只有在那一刻表情才会生动起来,就像是上台演戏一样,顷刻表情丰富起来。而后,就又是呆板地像尊雕像。她的整个下半身都没了知觉,我听到过她这样的自语:我真是个废人……
我们很少说话。即便是这个空旷的大房间就只有两个人,她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。直到国四个月后回来。生活才突然间忙乱起来。那天国下飞机就赶到家里,我开了门,他急忙走进屋,很夸张地跑去拥抱他的妻,还特意买了一大束玫瑰,真是夸张。两个人就像是演戏,我不忍心去打扰。
那个晚上,国跑到我的房间,想和我亲热,我推开他,担心隔壁的那个女人发现,至少我不可在她的家里放肆,国显得很扫兴,问我: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用意吗,为什么让你来这个家里?我惊讶:你是说,你让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方便偷情?是啊,他大言不惭地回答道。我生气地狠狠把他推出房门,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侮辱。
第二天国见到我,有点不自然。他上班后,我满怀心事地把他的妻子推到阳台上,陪着她晒太阳。她却一旁幽幽地说道:我早就知道你和国之间的事情,当他说找个人来照顾我的时候,我就知道会是你,因之前他故意把那个保姆辞掉。我还拜托别人跟踪过你,我甚至拍到你俩在一起的照片。我不在乎与另外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的爱,但我绝对不会分享我的家。我不在的那一天,国将一无所有,所以你就庆幸我多活几天吧!原来,她竟是这么想像我的。
我被她的话彻底击败了,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竟藏有这样的心机,我只是爱国,还没有想过将来,却被她的这一番话惊醒。即便我现在年轻,还有的是时间靠,那么将来呢?我有多少时间在这上面耽搁?那天过后,我开始对自己的将来打算。我对国说,我想搬走,不想再这样下去了,国说,你想好了,我说想好了。晚上,我听到他小声和妻子商量着什么,可没有多久,房间就传来那个女人大声的叫喊:我坚决不同意她离开,为什么你总换保姆!我坚决不同意!
我心想,你再不同意,我也要离开。第二天,天没亮我就收拾好了行李,听到动静,那个女人幽灵一般出现在我身后,看我打好的行李,她神经质地叫了起来,国赶过来,央求我别走,那个女人拿过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用力往自己的大腿扎去,我慌忙冲过去夺下来,手被划破了,血滴落在地板上。我被她吓坏了,她也被我吓坏了,我只好继续留下来。看到她眼里得逞的得意,我觉得自己是被控制的木偶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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